Alright

爬墙了,缘更

[柒白]梦碎

刀子。嗯。不喜勿入。(大概下次发点糖?)

白视角

依旧疯狂私设

渣心理描写,对不起我太菜了(T ^ T)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你蜷缩在黑暗里。


心里清楚,自己圆满完成了任务,将拥有一大笔酬金,一段无数人梦寐的名誉,和一份渴求已久的自由。


你维持不了面容的平静,然非欢喜的缘故。


只因那令一众刺客魂惊魄惕的一刀。


你想起那夜月下,石桥岌岌,河奔浪腾。


手中的白刃揕穿皮肉,裹血而出,尔后利落回鞘。


面前的人随之踉跄跪地,一手拄刀,一手捂住胸间血涌不止的窟窿。


他没有回头。猝然,千刃光芒迸射,犹如一簇紫焰,灼得你眼疼。


桥塌了。你与他与所有围截的人,一齐坠入河中。


之后你在自己的屋子醒来。举目都是熟悉的物什,只是浸于许久未有的空寂,有些陌生了。


是夜无月。


你蜷缩在屋子逼仄的一角。黑暗轻抚着你,但你并没有一丝心安。


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。


为了承诺的自由?


所谓的自由现在成为一种重负,让佝偻的灵魂躬得更低。


那为何当初仍要追寻,甚至不惜背叛?


那把穿透了首席胸膛的刀,在脚边静静躺着。它逼视着你——若有月光朗照,你定会看见它凛冽的目光。


生于黑暗,缚于黑暗,你逃离不得。


你怎幻想做另一个人的光?


黑夜也加入了质询。


你不理睬它们的诘问,一头扎进深潭,逼自己埋首那些过往里,以挤掉脑中循环千百次的石桥一战。


相遇伊始,因任务所迫,你和玄武首席刺客成了搭档。


磨合得并不轻松,却也带来了始料不及的结果。


搭档竟作了恋人。


首席走下了神坛。


于是——


一起行刺,一起休憩,一起闲游。


你更爱拣出那些碎锦来品忆——


你曾故意把菜做得很咸,在目睹他的微妙神情后,任喉间笑音肆涌。


他曾及时赶到救下暗自接黑单却翻了车的你,一边黑着脸嗔责一边轻柔包扎。


你曾因一夜月朗,披衣起行,提一壶酒拉着下榻不久的他上屋顶酌酒赏月。


他曾冬日里静静看你围着炉子打盹,时不时添些柴火以免你受寒惊醒。


……


这种日子活像一场酣梦:简食素餐,偶加调剂,不燥不寒;看似一层寻常的皮,掰开一看,其间糖丝牵连,温存流溢。


你明知,刀尖上舔血的刺客有什么资格谈细水长流,可你仍佯装无事,沉湎其中。


寒气袭扰,清醒了苍凉的现实。


你眼睁睁看细水流着流着,终是殷红了,枯竭了。


你忿,堂堂刺客落得如此凄凉样。


除去一身功夫,他仅一个单纯的人罢了。他不该就这么溘然而逝。


你哀,命不由己。


首领不需要一个单纯的废物,而是一件单纯的杀人兵器;同样,他不需要一枚不听话的棋子,而是一个唯命是从的傀儡。


自逼胁缘生,以逼胁缘灭。


念当初,横刀立誓,要与这命数抵死抗争,血尽方休。


如今呢?僵硬地颔了首,只听到自己低低的泣声:“让我再看看他。”


“……好。”


执念燎作一片混沌的火光,朦胧了虚实。


石桥,河堤,海滨。


市坊,僻乡,荒屿。


地上步迹宛然。


你走了很久,自希冀到惶惑,自惶惑到绝望,自绝望到希冀;你含着憧憬的笑,笑着笑着呜咽起来,然后嘶声哭泣,泪竭声哑时又换上一脸的平静。


不知多久,你蓦地停住了虚浮的步子。心漏跳了一拍,倏忽沸腾起来。


你看见了他。


惊喜、恐惧、愧怍绞作一团。


“柒!”


你下意识地唤道。脚不听使唤地挣着向前。然而没几步,你再次停下。


他背对着你,身旁围着许多人。每一个都挂着笑,或灿烂或温和;每一个笑意都不假,眼角的鱼尾纹深深烙进你眼中;每一个都在叫他的名字,听过的没听过的,有些喊得亲热,有些语气平淡却也透着赏识。


似是被这番笑语喧然簇拥得有些无措,他转过头朝你投去一瞥。


你凝望着那双漂亮的眸子,良久,无声开口。


柒,你得习惯。


习惯就好了。


眸中的犹豫渐渐融释了,那张脸庞微微荡漾出真挚的笑意,恍若曾经。


将此尽收眼底,你也朝他作会心的微笑,只是手仍紧攥成拳。


最好的报应,不是么?


就这样吧。


紧阖了一夜的眼睁开,周遭的明亮刺得你双目微眯。熹微的晨光从窗棂间流泻而入,一点点撕扯着屋里的阴影。


破晓了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写不来心理描写(´;︵;`)委屈各位凑合看吧。。。一些灵感来自网易云歌词与热评(不得不说网易云诗人多)顺便弱弱吐槽一句,磕了柒白后歌单曲风大变,全是伤情的歌,记得以前我是听电音的_(:з」∠)_然而柒白真的好甜(//∇//)


评论(3)

热度(57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